我无法客观评价她 因为我主观上喜欢她
被爱和饮酒是变回小孩的唯二方法,我没有被爱,也不太能喝。
既然负责具体执行的才是真正创造价值的,那为什么不负责具体执行的管理层可以获得更高的报酬呢?

正因为具体执行的人是真正创造价值的,因此他们的优势就正是他们的技能;技能是通用的,通用意味着是自由的,这个隐性的优势便是他们的报酬之一

而管理层由于更多地关注管理、对事务进行分配、对意外担责,与具体执行的技能日渐疏远。管理经验并不是完全通用的,一旦离开原有公司,很可能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;而较高的报酬,是对将来意外的一种提前补偿
系统是关于确定性的,系统只能围绕能确定的因素进行构建

确定性意味着,当我们处于系统中时,知道什么是可控的,什么是不可控的
代码的语义在于为逻辑呈现一个方向性的引导,而不是数学上的精确

将枯燥的数学运算隐藏在行文背后,能在调试问题时,通过确定方向来压缩问题的范围

人的大脑不善于运算,却善于选择模式匹配
I think a man is lucky if he finds someone who he dreams of, or feels like the one he dreams of
胶水层

任何的管理,本质都是胶水层

具体到部门的 Leader,无论他此前技术是如何得体,当他成为 Leader 后,这些都变得不再重要。重要的是,他成为了胶水人

胶水人意味着什么?

一、不再负责技术细节,只负责技术方向;甚至不研究技术方向,只对技术选型进行选择而已
二、更加倾向于协调;协调部门下分工,协调部门间的交流
命名本身是一个利器,好的命名能定义问题,能嵌入问题的隐式背景

命名属于语言哲学的应用;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说:语言的边界即世界的边界

命名本身是对一系列逻辑的总结与封装,作为上层建筑的基石;当上层建筑需要使用这一系列逻辑时,它不应再过多地考虑逻辑的细节

解决问题,首先要定义问题;而定义问题,需要对问题所涉及的要素进行命名
死亡本身并不可怕,而是令人感到遗憾

死亡意味着你和与你亲近的人离别

死者本身毫无所谓,但徒留生者念念不忘
人间最美丽的东西之一,是关系

这种关系不是办事捷径的关系,而是能为我们的存在赋予意义,构建故事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;它是能让人感觉到「原来人间是可以这么好的」,哪怕只是一瞬间
表达是一件很困难的事,但由于我们无时无刻都处于表达的场景下,造成了鱼之于水尴尬

表达的困难,在于如何将一件事叙述清楚。同一个人在不同的场景下,不同的精神状态下,都会对同一句话有着不同的理解,因为环境影响着他对上下文的构成

当表达者没有事前将上下文交代清楚,接收者就只能 default 到自己构建的上下文
同理心

工程在后期越发难以维护,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:工程师缺乏同理心

当工程师缺乏同理心时,就会造成写出只有自己明白的代码,或者以为自己能看懂,其他人都能看懂

代码是写给人看的,而不是写给机器看的,此时,代码就成为了一种共同的语言。语言的表达必须明确,否则一定会造成其他人的误解

语言的墨菲定理:如果表达能产生歧义、造成误解,它就一定会产生歧义和造成误解
名正言顺

名正:定义准确清晰

言顺:表达交流时才可流畅无歧义
工资是对工作的期望与肯定,但人格则是会根据我们的行为被定义
What do you think happens when we die, Keanu Reeves?

I know that the ones who love us will miss us.
失败乃成功之母,是因为我们能从失败中获得经验;成功乃成功之母,是因为我们能从成功中斩获信心

若问失败与成功哪个更重要,那必然是成功。因为信心是推动我们不断成功的主观原因

从这个意义上看,信心是方向性因素,经验是技术性因素,而方向永远比技术重要
若你无法解释一件事,可能是因为有某种非理性因素的存在

若你考虑了非理性的因素却仍无法解释,可能是有某个更深层次的非理性因素存在

这就是文化差异,甚或一处乡村一处礼
Adele 的 lovesong 美吗?

相当的美;然而,它是一个 retrospection
Adele 的 lovesong 一开始就给我一部电影的氛围感——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,并贯穿整首歌;比 Shape of My Heart 更能映衬出整部电影的感觉

而电影感又将整首歌的氛围推到另一种想象,you can not say it, you can only feel it
大国里的人民容易有一个缺点,以为国家之大等同于自己的强大,殊不知自己于大国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

每个人都应该尽可能关注周边的、同等尺度上的「小」,而不是依仗于环境的「大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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